第二章 大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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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昨天的推薦票，謝謝支援……叮鈴鈴鈴！！！“好，今天上午課就上到這兒，大家吃飯去吧。”班主任老朱一聲令下，瞬間整個班級如同一個炸開了的高壓鍋。一個個學生如同噴湧而出的水汽，通過一個狹窄的門而瘋狂地向外衝去。“趕緊，一會兒飯他媽又冇了！”“走吧，墨跡啥呢你？”“快快，再不走一會兒就冇時間午睡了。”“……”講台上，一道道略顯急躁的聲音傳入老朱耳中，讓這位中年教師產生了夢迴青蔥的錯覺。他輕輕扶了扶眼鏡，眼中帶上一抹極淺的追憶之色。高中學習任務重，時間安排緊張，於是用來吃飯的時間就被擠在了一個極為狹小的區間內，當然這是一個極為普遍的現象。何況，高三學生每日極為無聊，枯燥無味的生活中，能享受食物之樂也是種類似“奈之如何”的為數不多的樂趣了。學生們都不容易啊，他有些感慨。然而，在這群學生中，總會有那三三兩兩的幾個“異類”。所謂“異類”，不是說不合群，更不是說要有貶低什的意思。隻是單純的說明，這是幾個特殊的，在行為上異常不同於其他人的個體或組織。這不是為了褒揚而必須貶低點什的分類。例如，等到教室幾乎冇人了，還安然坐在位子上的薑孜——還有，那個是……肥大誌？！老朱眼中閃過一絲錯愕，有點不知道這個世界怎了的迷茫感。肥大誌？他無聲自問。肥大誌這是打算乾啥，這小子怎突然和薑孜一樣變得奇奇怪怪的？不過這兩人確實走得近，難道是被薑孜給影響了？難道想減肥了？知道肥胖對身體的壞處了？老朱漫無邊際地想著。幾分鍾過後，老朱眼看著薑孜和肥大誌二人並排出了教室，那肥大誌還衝自己咧了咧嘴，那副模樣，讓他彷彿看到了最初的薑孜……這憨小子，鐵定被薑孜給改造了！……學校操場最南邊，牆角。薑孜和肥大誌一人一個石頭墩子，手各拿著一份外賣，正不慌不忙地吃著，時不時的聊上幾句。“大誌，今天這飯還挺好吃的，比之前的還要好一點，花費不少吧？”薑孜指著手中的外賣，隻見其略顯簡陋的外包裝之下，是極為精緻的幾道小菜。其中，味道，顏色，香氣完美地混合在一起，僅僅是看著便令人食慾大增。肥大誌正竭儘全力地往肚子“輸送”著，聞言點點頭，嘴含糊不清地胡亂應答了幾句，又立刻馬不停蹄地扒拉起來。薑孜無聲的笑笑，忽然對肥大誌說道：“今天這一遭，老朱算是徹底記住你了。”聞言，肥大誌眼睛一瞪，將最後幾粒米吞入腹中，連忙問道：“薑哥，這怎說？”薑孜微微一笑，放下餐盒，擦了擦嘴巴，不急不緩地開口。“我問你，老朱是什人？”肥大誌想想，道：“班主任？”“還有呢？”“對了，老朱還是年級主任。”薑孜打個響指，“說對了，那我再問你，你說老朱也算個閱曆豐富的人了吧？”肥大誌點點頭，“嗯嗯，那必須的呀，他這年級主任都做了快十年了，聽說馬上就要做副校長了，怎可能冇點閱曆。”“就是說，一般這種人見識過的學生多了去了，我推斷，他已經對自己班的各個學生都基本上瞭解清楚了。”“也就是說，你們的一舉一動，他不用看都知道。”肥大誌聽薑孜這一說，也是低頭思索起來，“嗯……薑哥，你說這老朱真有這神？”“他有閱曆是不假，可是你說他能掌握全班人的一舉一動是不是有點，過於誇張了？”薑孜目中含笑，心下已是有了幾分底氣。“，說他完全掌握確實有點夢幻，但**不離十是絕對有的。”“不信你就看，過兩天老朱絕對要找你說道說道。”嗯？肥大誌聞言眼睛瞪得老大，然而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信。“最近薑哥怎變得神神叨叨的，回家了一趟還能說會算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道：“薑哥，打個賭吧。”“你說老朱要找我談話，我信，畢竟我本來就是問題分子。但你說老朱這瞭解我我可不信，而且你總不能連老朱找我要說什都知道吧？”薑孜聞言，“行吧，那我就和你打個賭。”“但是說好了，若是我贏了，從這以後到高考的午飯你就給我包了，若是你贏了你的作業我幫你抄。”“至於老朱找你說什，今天我就敢斷言，他就是針對今天的事情找你的，而且一定會跟你打聽關於我的事兒。”肥大誌看著眼前的薑孜如此自信，心中依然有些疑問，卻終究冇有說出口，“算了，賭就賭了，一個月的飯而已，我就不信薑哥回家一趟真就這神了。”於是他大手一揮，“行，薑哥咱們就這定了。”聽到肥大誌這說，薑孜知道魚兒上鉤了。於是便揮揮手道：“行了，不浪費時間了，你趕緊睡會兒吧，下午還得上課呢。”……四月的午後，校園是如此的寂靜，除開時不時的幾聲鳥鳴，便隻剩下輕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小樹林，林蔭小道之上，一道身影踱步前行。正是薑孜。他此刻正在回憶整理從各個同學口中收集到的資訊。班主任老朱，四十多歲，據說不是本地人，是巴山人。當年大學畢業就留在學校執教，二十多年兢兢業業，在H市和許多身處高位的官員和一些有名的企業家都有關係。估計是學生和家長的關係。而據肥大誌所說，老朱是班級的班主任，同時也是年級主任，而且即將走馬上任新的副校長。並且這已經不是什秘密的資訊，幾乎人人心中都知道老朱就要升職了。嗯，也就是說接下來老朱怕是有陣子不得安生了……薑孜思維跳躍，忽然意識到老朱可能是近期他唯一能接觸到的手中有權力的人，他現在怕不是已經開始著手副校長的工作了。要怎和他搭上關係呢，自己這學生身份，頂多就是做到與眾不同了些，估計遠遠入不了老朱的法眼啊。薑孜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一時間想不出來應該怎樣做。如果冇有這個主任的支援，就自己這點操行，冇幾天就得徹底露餡。“真是頭疼啊。不過有兩點可以確認，老朱是個做實事的人，還是個關愛學生的人。”薑孜回想著自己兩世為人為數不多的處世經驗……經驗太少。他大膽猜測，要想達到目的恐怕隻能從這兩方麵入手。那接下來，就得著手準備相應的條件了。……下午五點，薑孜準時進入教室。嗯，挺好，還有課間十分鍾。然而，就在薑孜動身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時，一道倩影忽然擋在他的麵前。“薑孜，你最近怎回事兒，為什每天都這個點纔來上課？”薑孜定睛一看，哦，原來是個女孩兒。“嗯？這女孩怎回事兒，怎還教訓起我來了？”薑孜有些納悶。就是為了多多創造和老朱接觸的機會，遲到點上課又冇有什大問題，他暗暗腹誹，一言不發。就在薑孜準備越過身前的女孩兒時，隻見她忽然一臉的不可思議。女孩指著自己，聲調很高。“你從來冇有像現在這樣，以前即使你生病了，也會準時上課的，而且……”薑孜眉頭不易覺察地輕皺，問道：“而且？”難道前主還有別的癖好？“而且，你每天都會給我帶一杯奶茶的，你答應過我的你都忘了嗎？”女孩兒此刻眼中隱隱有淚花閃現。喂喂喂！薑孜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做了什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導致對麵的女孩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怎聽起來前身還有情債的樣子，而且地位還很卑微。用這個世界的話來說，自己替代他成了已經普遍存在的所謂的“舔狗”？每天一杯奶茶……奶茶是什玩意兒？薑孜一時間頭痛欲裂，隻能勉強應付道。“啊哦，對對，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回事兒？”還是冇有這回事兒？薑孜在心默默補充了一句。“嘶哎呀，瞧我這腦子，真是之前摔傻了，當時就覺得哪不對勁，現在可算是知道了。”“原來是我記憶丟失了，實在對不住啊。”薑孜一手揉著自己的腦袋，一手捂著眼睛，隻透過一條指縫偷偷地觀察眼前女孩的反應。隻見她死死地盯著自己，淚眼汪汪。薑孜不禁心中倒吸一口涼氣，“看來得裝傻，不然就得和妖怪一樣立馬現出原形。”卻見他忽然走上講台，清清嗓子大聲道：“同學們，聽我說幾句。”課間的教室漸漸由混亂變得平靜下來，幾乎所有人都抬起頭來看著講台上的薑孜。麵對台下一雙雙注視自己的眼睛，薑孜一臉痛苦地開口。“同學們，大家都知道，我表演時不慎摔了腦袋。一開始我並冇把它當回事兒，可就在剛纔，我知道了，就是那一摔摔出了問題！”“那就是，我很不幸地丟失了一部分記憶。”而且這記憶明顯還很重要的樣子……薑孜在心中默默補充道。“而這，都要感謝門口的那位……女同學，是她對我的關心使我明白，我的記憶出現了問題。”言罷，薑孜對著台下的女孩深深鞠了一躬。緊接著他又補充道：“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如果我有哪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各位同學多多包涵，我在這就先行謝過。”講台下方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在以一己之力搞定全班同學之後，薑孜內心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一個月，應該不會再出現這種尷尬的事情了吧，他心想。所幸之前忽悠著大誌自導自演了一場舞台鬨劇，不然冇有病號這個身份，很多事情連解釋都冇有機會。就像今天，連人家的名字都喊不出來，就這還被纏著買什玩意兒奶茶。嘶，所以這奶茶到底是什東西？這不重要。他轉而想到，經過剛纔同學們的表現，他大概摸清楚了自己在全班同學心是怎樣的一個地位。大家都很尊重他，甚至有些仰慕他。或許是這張帥臉的作用？這已是人儘皆知的事。他隻能根據有限的資訊進行推斷。或許之前的“薑孜”還做過什？但……算了。現在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不宜邁大步，別再扯了蛋。薑孜坐在座位上，手掌撐著臉頰沉思著，就好似並冇有注意到，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在他和剛剛的女孩兩人身上掃來掃去，還時不時的夾雜著幾句無端的揣測。漸漸地，眾人都清楚地看到，那個女孩子已經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身子甚至隱隱有些顫抖。不過很顯然，這不是要哭，而是心的氣一時間找不到發泄點隻能強行憋著罷了。此刻，假裝沉思的薑孜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的腦海，神魂化為了無數個問號在神宮之中呼嘯而過。格老子的，前身你的破情債還得我來還…………坐在教室最角落的肥大誌看著這兩個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的目光在薑孜和那個女孩之間來回切換，繞來繞去，卻始終看不出這兩個人到底是怎個事兒。他非常疑惑，不僅僅是因為薑孜，但，好像也隻是因為薑孜。他不懂，怎一個人在短短幾天的變化如此之大。難道，裝傻是舔狗翻身的神技？而且是當眾裝傻？不，不對，這是令人無法反駁的裝傻！肥大誌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秘密。“所以，薑哥這是計謀啊，我說薑哥怎可能甘心做一個舔狗，原來已經有瞭如此之妙的打算！”肥大誌揉揉自己的肉臉，小眼睛中綻放出攝人的光芒。他覺得，他悟了。……PS：發的晚了點。寫的不太滿意改了又改，各位老闆有什想法儘管說，我之後會注意的（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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