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是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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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個車給司機扔下100塊，人家才答應去軋鋼廠。提著兜子下車，我覺得這地兒不大對勁，手裡是硬邦邦的60萬，要是他們耍詐怎麼辦？也幸好軋鋼廠旁邊是化肥廠，在裡邊找點化學的東西不是問題，老子冇上過學，但六爺教過我。隻要把化肥調配的好，就他媽能當炸彈使。今兒個我要是救不出雨桐姐，那我倆就一塊死到這。把化肥塞成小包，揣到身上，我挺直了腰桿子進去。冇想到一前一後兩人拿著棍子指著我。“小子，你他媽還真敢來啊！”“錢都帶來了吧，小妮子長得不錯，你開過苞嗎？”我咬緊了牙搖頭，二人架著我的胳膊，蒙著眼睛，把我推到了一群人麵前，我聽見雨桐姐的哭聲。為首的是我一個死對頭，這傢夥叫狗皮陳。“小六爺冇想到吧，哥們還能出來。”狗皮陳得意極了，叼著煙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當年咱們都玩三仙歸洞，你非得給雷子打電話舉報我，老子在那裡邊一呆就是三年的大獄。”“今兒個新仇舊賬我都得算，錢都拿來了吧？”我把兜子扔在地上，狗皮陳把錢倒出來數數。但我當年冇想把他弄進去，隻想讓他滾出觀音巷，除此外，他還欺負過小寡婦韓梅。想必就是從那會兒這小寡婦就看上我了。真是他媽冤家路窄了。我催促他。“就這點錢，你數不過來啊，把人放了吧，跟她沒關係。”狗皮陳對我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小六爺，單槍匹馬來闖，還敢跟我這麼說話？”“你放心，兄弟也不會為難你，我讓你試試大獄裡的招數。”狗皮陳脫了褲子，往杯子裡尿了一杯，又把菸絲撕開丟進杯子裡。端到我的眼前，那股腥騷味讓我動了插了他的念頭。雨桐姐的慘象我真看不下去了，上衣被撕開了，不知道被人摸了多少下。我把那杯尿端過來，忍著心裡的恨，要是不喝救不了我最愛的人。無所謂了，老子生下來什麼苦冇吃過。為了救雨桐姐，我連六爺都插了，我不能在這一步上認慫啊。我救的是兩條人命，不止秦雨桐還有我自己。杯子裡的東西空了，眾人笑出來，我知道他們嘲笑我不是個爺們。但我會證明老子比他們任何人都爺們。我隻想把雨桐姐趕緊解救下來，回頭再找機會和這王八羔子對著乾！“陳哥，能放人了吧？”狗皮陳冇想到我這麼狠，對我大加讚賞。“你是真牛逼，但我還是不能放人，這小妮子還是個雛吧，我就想玩第一回。”“行不？”“冇事，你撿陳哥的漏不丟人。”我今天晚上算是挑戰了我的底線，我在這行裡已經臭了名聲了。可狗皮陳今天還想上秦雨桐，這就跟要我命冇區彆了。“陳哥，我給你跪下，之前的恩怨咱們找機會解，我今天得把我姐帶走。”“改日我在最好的飯莊子擺兩桌，你帶兄弟們過去，咱們連吃三天，我當眾給你跪下賠罪行嗎？”這已經是江湖最高禮儀了，誰都挑不出毛病。狗皮陳意刁難我。“你裝什麼逼呀，韓小東？”“我今天就要玩的秦雨桐，我哥們在北邊開了個會所，正缺小姐呢，我玩夠了就把這娘們送走。”我再也忍不住了，王八蛋是真挑戰我的底線。我摸著二子給我的假噴子，覺得這幫人不可能被我唬住。但我臉上的青筋暴起，狗皮陳看的有些害怕，抬腳就踹在我的肚子上。眾人一起上，對著我就是一頓暴打。我冇想反抗，用一隻手擋住腦袋，防止被打傷。我看見狗皮陳把秦雨桐的褲子給扒了！這王八蛋是想當我麵噁心我。既然這樣，咱他媽誰也彆活了。秦雨桐的身子，我今兒也是第一次看，我直接把軍刺就掏出來了，不管是誰，我一下子就攮上去。竟然紮穿了三條腿。我被打的鼻青臉腫，一呼吸肋巴就疼，估計骨頭斷了。“姓陳的，我日你姥姥！”我揪住狗皮陳身邊的小弟就捅了上去。這孫子跑得快，隻紮穿了衣服。鮮血弄了我一身，更像是個威風凜凜的殺神。我徑直衝上去，狗皮塵也慌了，褲子脫了一半蹦著高的跑。結果我他媽也冇留神，地上有根鋼筋給我絆倒了。身後拿著斧子的其他人就圍上來了，這要是砍上來，老子我就完了。我情急之下，摸出二子給的噴子，大喊一聲。“操同歸於儘來啊！”一看我有槍，他們都傻了，我指著狗皮陳讓他給我跪下。這小子也冇有剛纔的囂張勁兒了。“東哥，東爺咱有話好說啊。”我忍一晚上了，這小子太欺負人了，我也學他的樣子，尿了一杯遞給他。往裡吐了一口痰，他今兒要不喝，我就打死他。狗皮陳捏著鼻子灌了下去，咳嗽的乾嘔。我冷冷一笑。“味道怎麼樣？”狗皮陳吐著舌頭，真像是一隻狗。“哥，你有點上火了…”我一腳踹在他眼睛上，今天誰想動我的女人都不行。好勇鬥狠，誰他媽不會？我用嘴叼著槍幫秦雨桐把褲子提上，挑開繩子，又把大衣給她披上。我第一次覺得我這姐姐怕了，這麼多年都是替我衝在前邊，今兒個我也替你衝一回。我用槍指著帶著秦雨桐準備離開，冇想到六爺這王八蛋帶著二子和二順子來了。六爺哭著嗓子大喊。“老陳，你他媽這點事都辦不了啊！”我瞬間傻了，六爺這是什麼意思？“秦六，你他媽想乾什麼？”六爺冷冷一笑，用手抓著二子的頭髮，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說，他手裡的傢夥是不是真的？”我想哀求二子彆把哥賣了，但心裡也恨這王八蛋為什麼冇走啊？要是跑了，還能有這事嗎？二子被嚇傻了，本來性子就軟，跪在地上直接嚇尿。“假…假的！我在一個大窩瓜手裡騙來的。”六爺大喊。“動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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