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4章 屈辱的四大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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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瀅隻是覆在上麵,輕輕碾磨了下,毫無章法。
遲遲撬不開他的嘴,她倒是顯得有些急,楚烆原本要推開她的手,也在此時順著她的背部上移,落在她的發上,她的頭上。
男人眼中劃過未明的情緒,手指穿過她的烏髮,用力將她貼近自己。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一樣,攻城略地,充滿侵略性,從未做過這種事的楚烆還咬破了她的唇,殷紅的血跡順著她的唇角落下,而後劃入她被迫仰起的脖頸之中。
桌上的菜被他伸手掃下,隻聽劈裡啪啦瓷碗摔碎在地的聲音,將人扣在桌子上,楚烆眼中才清明些許。
他看著醉酒的她和散開的衣襟,就像是一個魅妖在引誘自己為之沉淪一般。
“滾!”
楚烆眼中露出幾分難堪,他眼中的**還未散去,剛剛險些就同她
崔瀅被他推到一旁,烏髮散亂,外衣也在剛剛的糾纏中不知被丟到了哪裡,一看就是一副被折騰狠了的模樣。
她轉過去頭,眨了下眼就要起身離開,楚烆看到她此時的模樣,嗬斥一聲:“回來!”
她難不成就打算這麼出去?一臉的紅暈,唇角還有血,衣衫不整的。
“殿下不是讓我出去嗎?”
崔瀅轉過身看向楚烆,眼眶紅紅,聲音更加委屈。
楚烆重新坐下,他抬手用拇指擦了下唇角的血跡,鮮紅的血像是為他上了一層口脂般豔麗。
“孤以前怎麼冇發現,你這麼聽話?”
男人朝她招了下手,崔瀅走過去,他將她重新拉入懷中,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穿過她的發,落在她的後脖頸上。
纖細而又脆弱的地方,往常他想的都是,掐斷它,如今想的卻是
“吻,孤。”
“就像剛剛一樣。”
他的聲音像是引誘一般,海妖的低語,崔瀅一時竟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做。
楚烆失了耐心,扣住她的頭貼近自己,唇齒之間,兩人隻隔了一指的距離,他說:“教你的人說的冇錯,你做的很好。”
親吻,觸摸,擁抱,他卻始終冇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他怕一旦突破了那最後一道線,所有的事情都會失控,就像是脫了線的風箏般,再也控製不住。
這樣就很好,在他能剋製的範圍內,允許自己,片刻沉淪。
崔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楚烆的床上,他早就起身去了府衙,偌大的房中隻剩下她一個人。
昨夜楚烆早就吩咐了孔嬤嬤進來將那被打碎的瓷片收拾乾淨,到底她做的餛飩,他還是一口冇吃。
“這酒,還真烈。”
雖說她是個喝不醉的,奈何招架不住這麼烈的酒,還是迷糊了一會兒。
伸手揉了揉頭,崔瀅喊了聲冬月。
“姑娘醒啦,殿下今早出去的時候還讓奴婢不要來叫醒姑娘呢。”
冬月麵帶笑意的走過去撩起帷幔,昨夜那動靜,整個清輝院都聽得真切,後來她進去收拾的時候,隻能看到殿下抱著姑娘睡在紗幔中。
隻不過在收拾的時候,她還發現了血跡,心中又染上擔憂,殿下在這事兒上怎麼次次都這麼凶猛,姑娘都受傷兩次了。
崔瀅對著冬月勾了勾手指,冬月湊過去,隻聽她小聲說道:“我喝不醉這事情,誰也不要說。”
冬月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好了,給我端碗醒酒湯吧,我想再睡會。”
難得楚烆今天冇讓她再做什麼,而且昨夜的事情,她也覺得,楚烆至少在她這裡得到了身上的滿足,心裡就不知道了。
想起昨夜落下的吻,她不由得裹緊了被子,是她低估清心寡慾的太子殿下了,跟狗啃似的。
隻是她冇想明白,都到那地步了,他為何卻在緊要關頭停下了。
還真是一個自製力強大到能剋製住**的男人。
冬月笑著看向自家姑娘脖頸上的紅痕,嗯好似太子殿下今日出門的時候,脖子上也有不少抓痕和咬痕呢。
崔瀅在屋子裡睡了一上午,孔嬤嬤笑的臉都快僵了,還吩咐人給崔瀅去熬了滋補的湯藥,今日楚烆回來的早,想必是明日要去青木鎮,今日的事情早早就散了。
見到楚烆回來,孔嬤嬤上前問了句:“殿下幸了崔姑娘兩次,是留還是去呢?”
宮中妃嬪侍寢後,若是陛下不想要她誕下子嗣,便是一碗避子湯下去,可是殿下幸了崔姑娘兩次都冇要避子湯,孔嬤嬤也就照例問了句。
雖說陛下盼小殿下,但也得殿下願意讓崔姑娘生纔是。
楚烆聽到她的問話,皺了下眉,忽而想到了昨夜兩人纏綿時,她輕聲喚的殿下。
一聲接一聲的,好似吃了蜜一般,甜膩的很。
“不必。”
又冇有真的到那份兒上,也不用這些湯藥。
孔嬤嬤笑著應下:“老奴知道了。”
“崔瀅呢?”
話落,楚烆又問一句,孔嬤嬤回道:“姑娘正在準備去青木鎮的東西呢。”
聽到這話,楚烆嗤笑一聲:“她倒是積極。”
說完後,便跨步進了清輝院的屋子,崔瀅正在幫楚烆收拾東西,見到他,再一看他露在外麵脖頸上的咬痕,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看她如此反應,楚烆眸光劃過她的那張臉。
“過來。”
男人走到矮榻旁坐下,崔瀅紅著臉走過去,他就那麼當著滿屋子伺候的人將她拉入懷中,眾人紛紛低頭不再看。
剛要跟著一起走進來的應東立馬被眼疾手快的成充拉了下,應東原先還不知道為什麼,一抬眼就看到了這一幕,默默走到一旁站著。
楚烆攬著她的腰身,啟唇說道:“伸手。”
崔瀅歪了下頭,卻還是聽話的伸出手,帶著涼意的紫玉鐲子被套到她的手上,那是一對兒鐲子,比起崔瀅之前戴的要華貴不少。
“這是,殿下送我的?”
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確實很襯她。
楚烆嗯了一聲,他視線下移,卻是看向了她的唇,那裡的傷口已經結痂,卻依舊能讓人想起昨夜的瘋狂。
他喉結滾動了下,聲音啞了幾分道:“冇什麼表示?”
“殿下要”
話還未說完,他便像是已經等不及一樣,吻上了自己肖想已久的紅唇。
她被他的動作帶的不由得靠後,可他卻牢牢攬著她的腰,倒是冇有讓她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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