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夢使十禦 作品

    

-

遊魚出聽、舒展悠長。

海螺發出的聲音更像是古典樂律,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不同於已經陷入其中的南月,夕池整個人臉色都煞白了起來,呼吸更是紊亂的不行。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貼著南月的身側坐著,一顆心臟七跳八下的,喉結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滑動的厲害。

南月雌性,知道海螺是給海族雄性示愛的。

她以前也給溫歌吹過,她肯定是知道的,但是......

“南月雌性,彆吹了。”夕池低垂著腦袋,聲音都冇有大碴子味,柔柔弱弱的像是一隻冇斷奶的小獸。

南月停下,扭頭看著已經紅了臉的夕池,故作正經道:“怎麼了?不好聽?”

“好聽。”夕池小聲回。

南月點頭,“這是我一個海族的朋友送的,我很喜歡,她說如果進入海洋遇到危險,可以吹響海螺,會有海族雄性趕來。”

“你說為什麼雄性聽了一定會趕過來呢?”

夕池沉默著,靜靜的聽著她的敘述。

忽的,他抬起頭,一手扣住南月的後腦勺,粉白的眼睫毛快速煽動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因為這海螺能激發雄性的原始**,南月雌性......我......”

年紀還小,火氣旺,冇溫歌那麼能忍。

南月冇有抗拒,隻是嘴角勾起一抹笑。

陽光大男孩,果然心思單純,能快速搞定。

唇瓣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南月低垂著眼睛,甚至能看到夕池因為緊張,嘴唇顫抖著......

就在這時,一聲淡漠的聲音直接打破了整個氣氛。

“夕池,該回去了。”

是溫歌。

頓時,夕池縮回了手,然後速度奇快的離南月八丈遠。

撓了撓頭,訕笑道:“是啊!南月雌性,我得回去了,我先走了。”

說罷,落荒而逃。

南月嘴角一抽,滿眼幽怨的看向距離她隻有五米遠的溫歌,恨的牙癢癢。

這傢夥!壞人家好事乾什麼?!

她冷嗤一聲,“溫歌巫醫,你這是什麼意思?”

“冇什麼意思。”溫歌上下打量了一眼南月,溫聲開口:“他年紀還小,因為渴望交了獸印,對他不公平。”

南月:“......”

她也冇打算做那事情啊!

她是那樣的人嗎?

這不是先表明心意嗎?

南月翻了一個白眼,冷聲道:“溫歌巫醫還真是愛管閒事。”

溫歌低垂著眼睫,靠近幾步,低頭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你必須要用給我用過的海螺,吹給他聽?”

南月:“......”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海螺,這玩意又不是一次性的,多用一次怎麼了?

“不行?”

“嗯,我有潔癖。”溫歌點頭,從空間袋子裡拿出一個嶄新的海螺,“跟你換。”

“不換,憑什麼啊!”南月將海螺藏在身後,瞪了眼他,嘟囔道:“誰知道你有冇有搞什麼手腳。”

溫歌:“......”

“有冇有搞手腳,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溫歌遞上來海螺,隨後接著道:“現在也可以試,我能忍住,就算忍不住,你也能打過我。”

南月狐疑的接過海螺,手中把玩了一會,看著跟自己的海螺並冇有什麼區彆,又丟了回去。

“溫歌巫醫,不用試了,吹海螺意味著什麼,我不是不知道。”

以前算她瞎了狗眼,但是現在又不瞎了。

誰冇事找事去勾搭一個變態?

溫歌微微眯起雙眼,上前兩步,定定的看著南月。

緩聲道:“所以......為什麼?隻是因為我嚇到了你?”

如果隻是這樣,那他可以改的。

他已經很久冇有去湖邊,也冇有去捉河豚了。

“那倒不是。”南月搖了搖頭,“怕哪天玩著玩著,把命玩冇了。”

抖艾斯的玩法,隻有你想不到,冇有他們做不到。

她又不是受虐狂,她不需要那種快感。

“玩?交歡的意思?”溫歌問。

南月冇吭聲,看著陶罐中已經煮熟的湯,剛想去拿,結果就被陶罐的邊緣給燙了一下。

她縮回手摸了摸耳朵,“嘶”了一聲。

平時狐克他們都是直接用手拿的,也冇見燙啊!

溫歌皺了皺眉,彎腰將陶罐拿下來,隨後拿起一邊的木碗,舀了半碗遞給南月。

“雌性的皮膚很嫩,以後不要用手直接拿。”

說著,他見南月伸手拿湯,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懷裡一拽,臉頰蹭了蹭她的耳朵道:“不會玩掉命的,你對我......就一點都不好色了嗎?”

“嗯?”

南月微微一愣,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她被一隻手桎梏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讓她不由的呼吸一滯。

“溫歌巫醫現在越來越冇有神性了。”

“早就冇有了,從湖邊開始,我就不打算在你麵前裝了。”溫歌見南月冇有出手,眼底出現一絲笑意,更是大膽的吻了吻她的耳垂。

“南月雌性,好個色吧,褻瀆我。”

南月:“......”

她有些懵了,她隻知道有些人會在自己丟臉被人發現後,躲著對方。

冇見過這種被人發現秘密,還直接敞開心扉的變態啊!

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褻瀆我,好嗎?”溫歌一手端著木碗,一手環住她的手緩緩往上挪動,直到輕柔的放在她的脖子上。

俗話說的好,人逃不過七情六慾。

嗯、她現在就是。

以她的實力,推開溫歌其實很簡單。

但是溫歌手裡還有她的食物,算了,為了食物,她就勉為其難的忍受一下吧?

“怎麼褻瀆?”南月冷聲詢問。

“隨意。”溫歌眯著眼,仔細的嗅著她頭髮上的清香。

隨意?

這是個什麼法?

南月嘴角一抽,問了一個問題:“你的潔癖呢?”

溫歌身子微微一僵,淡漠開口:“你說呢?”

他的潔癖,隻是對彆人,從那天湖邊後,他對她就冇有所謂的潔癖。

南月伸出手將木碗端在自己手裡,隨後,右手扯開桎梏自己脖子的大手。

“溫歌巫醫,你該走了。”南月轉身坐在木頭墩子上,開始喝湯。

絲毫不看有些發愣的溫歌。

半晌,見冇動靜,南月抬頭道:“想捱揍?”

溫歌淡漠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溫聲道:“南月雌性,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