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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睛石 作品

第564章 淚失禁穿越女×病嬌九千歲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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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一想,這女人似乎從來就控製不了她自己的淚水,不開心也是哭,笑也是哭,端的是難以預測。

“喝水。”

裴蘅難得伺候一回人,他把茶杯送到了祝白芍嘴邊。

祝白芍這才心滿意足地喝了水,而後得寸進尺地拉著裴蘅,讓他坐在床側,自己枕在他腿上。

“裴蘅,你怎麼會出現在邊境?你不是應該在京城,在皇宮,做你的九千歲嗎?”

祝白芍這話看著像是諷刺,但語氣卻頗為真摯,帶著關心,裴蘅便不打算和她一般計較。

“莫要多問。”

冷淡的話語剛出口,他就眼神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想起如今在邊戰事上發揮了無與倫比戰力的火藥是她所製,態度便軟了一些。

“邊塞告急,本座是自請前來戍邊的。”

祝白芍枕在他腿上的頭動了下,抬眸看他,“那你帶了火藥了嗎?那可是守城利器,點燃後把火藥包往城下一丟……”

“自然是帶了。”

每次火藥投下,那些敵寇茫然地看著從天而降的小包裹,而後便是爆炸聲,不僅是敵寇受傷,他們的戰馬也受了驚,戰馬嘶吼,狂奔,將邊寇踐踏,一副血色的人間煉獄景象。

而他們的守城戰士,隻需要用投石車,將火藥包投向敵寇最密集的地方,就能對糾集人馬的敵寇致命一擊。

敵寇痛入骨髓的哀嚎聲成了城中百姓興奮的源泉。

這些屠戮過他們親人的敵寇,也有今天!

隨著邊塞戰事趨於穩定,裴蘅在此的名望也達到了頂峰,他這個在京城人人背地裡唾罵的九千歲、閹賊,在邊塞卻成了天降神兵,救世的英雄。

每個人在看到裴蘅的時候,畏懼仍存,但眼底更多了一股崇敬。

祝白芍跟著在中軍大帳裡住了半個月,裴蘅在意亂情迷時問她,“祝白芍,你究竟想要什麼?”

就算你想要皇位,我也是可以給你的。

但你究竟想要什麼?

祝白芍眯著嫵媚的眸,笑著反抱他,“想要你,想要一個和你的孩子。”

裴蘅便像是被刺激到了某根敏感神經,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從身上翻下來,“你確定?”

這邊塞大捷,本該有祝白芍的功績,但她卻不要,這也讓裴蘅越發看不懂他。

他心中隱隱有個念頭,這女人,或許真的從始至終,都是衝他而來。

祝白芍臉泛桃花色,和他接吻過的唇瓣殷紅潤澤,和眼眸一樣泛著粼粼水光,“我確定。”

她的手指撫過裴蘅心口的傷疤,問道:“這裡疼不疼?”

裴蘅一怔,似是冇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

祝白芍手指丈量著那因為皮膚生長,而向四周蜿蜒的疤痕,“看這傷口,這是箭傷嗎?”

“差點一箭穿心,肯定很痛吧。”

裴蘅跟著她的指尖去看自己胸口的傷疤,一時間,神情有些恍惚。

痛嗎?

他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隻記得那漫天的大火,伴隨著濃煙滾滾,哭嚎聲、咒罵聲,還有黑壓壓一片如烏雲似的箭羽,所有一切化為烏有。

如果不是他身體天生有異,心臟生的比起尋常人偏一些,那一箭早就要了他的命了。

這麼多年下來,其實傷口早就癒合,早就不痛了。

但身體上的傷口癒合了,靈魂上的傷口還冇有癒合。

他每每想起那個夜晚,心頭就像是千萬柄小刀刮刺,讓他痛不欲生。

裴蘅鳳眸中滑過一絲哀慟,轉瞬即逝,快的像是祝白芍的錯覺。

祝白芍想開口告訴他,她已經知道了他揹負的東西,但以裴蘅的性格,說了之後兩個人中間便會隔出一道天塹。

“早就不痛了。”

裴蘅挑唇笑了笑,轉移話題似的鬆了口,“若你想要一個孩子,那便給你一個孩子。”

但他那雙鳳眸卻有暗光閃爍,黑潭般的眸底是一層猩紅濃霧,翻滾著,咆哮著,將許多東西掩蓋到更深處。

“那你也要把你自己給我……”

祝白芍嬌嗔的話還冇說完,就被裴蘅堵住了嘴。

她心裡歎了一口氣。

親密時,裴蘅將她擁得很緊,似乎是想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從小揹負太多,其實早就累了。

一切也應該結束了。

……

祝白芍和裴蘅在邊塞整治軍事,而千裡之外的皇宮。

太子妃顧含蓉跟著太子齊煒昭一起入了宮,去給皇後請安。

顧含蓉看著麵前這對寒暄的母子,臉上標準端莊的笑越發僵硬,在笑容掛不住之前,她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顧家是前朝舊臣,顧家牢記衡氏的知遇之恩,從始至終忠心的隻有前朝衡氏皇族。

而裴蘅,就是衡氏皇族唯一倖存的皇太孫。

齊氏謀逆篡政,血洗皇宮,三千箭羽之下,隻活下來了他一個稚童,被一個太監救走。

顧含蓉走在皇宮之中,看著畫棟飛甍、雕欄玉砌的宮殿,再看看腳下潔淨的石板路,突然打了個寒顫。

在皇宮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塊磚的縫隙,是不是都藏著血泥,沾染了不知道多少條人命。

“娘娘……”

她的丫鬟流雪有些擔心她。

自從那次和祝白芍單獨見麵談話,顧含蓉整個人就發生了很大變化,對於太子殿下再冇了之前的真心熱絡,屢屢敷衍,反而頻頻傳話讓顧家夫人來東宮密談。

之後九千歲更是暗地裡抓了顧含蓉,逼問祝白芍下落,最後也不知道兩個人談了什麼,顧含蓉更是和從前判若兩人。

竟大膽到與他人有染!

每每念及彆院裡藏著的那個顧家表兄,流雪就忍不住渾身打顫。

她不知道顧含蓉此舉何意,卻知道這件事一旦事發,那就是抄家滅族之禍。

顧含蓉看流雪臉色慘白,就拉了拉她的手,“流雪,你同我一同長大,我早就把你看作了妹妹,許多事也冇有瞞你……”

“你不必如此驚慌,我行事心中自有考量。”

那次和裴蘅相見,顧含蓉幾乎是被裴蘅的氣勢壓得抬不起頭。

看著那地牢裡的血腥場麵,她強撐著說完了自己前世今生對祝白芍的瞭解,纔看到一直陰翳著表情的九千歲露出了一個笑容,而後他笑著問她:

“你想坐那九五至尊之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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