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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睛石 作品

第46章 任性丞相千金×木訥蛇穀毒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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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南燭還是給瘋老頭解了毒,因為他說出了他父母的名字:陳臨,段霜霜。

“哼,臭小子!性子真隨你那個短命的爹,一樣的鋸嘴葫蘆!”

瘋老頭跟在南燭身後,碎碎念個不停,“你爹要不是那張嘴不會說,也不會落個短命下場,連累霜霜跟他一起殞命!”

“你這傢夥可不要學你爹!你娘子跑了,就趕緊去追!不然到時候人家又找了個如意郎君,你哭都冇地方哭!”

在毒老魔臨死前,曾把南燭的身世告知了他,他父母是因為誤會,被人毒死的,連帶著尚在繈褓的他,因為喝了母乳都中了毒。

但驟然一個親人來到身邊,他還是有些不適應。

“若你是我祖父,為何不來尋我?”南燭垂眸問道。

“那還不是你快死了,毒老魔那個老傢夥一身毒術無雙,醫術也不遑多讓,我才求了他!”

“誰知道那傢夥提出的條件竟然是不許我踏入蛇穀半步!呸!怨不得他比我死得早!誰讓他貪心霸占蛇穀,不讓我捕蛇換酒喝!唉,淪落到賣糖葫蘆為生。”

說到這個,瘋老頭就長籲短歎不已,一時讓人分不清他是惋惜見不到孫兒,還是可惜不能再捕蛇換酒。

不過轉瞬他又笑嘻嘻道:“好孫兒,你那娘子是何許人也?是江湖中人嗎?哪門哪派?要不要老夫幫你上門提親?“

“放心,老夫的名頭在江湖上還是比較好用的!”

南燭難得正眼看他,“她出身西夏丞相府。”

“丞相府是哪個勢力?啊……哦,西夏丞相府啊……”

瘋老頭眼睛骨碌碌轉了幾圈,竟然就不再說幫他提親的事了。

……

西夏首城。

盧敖和柳湘日夜兼程地趕了回來,看著大門緊閉的丞相府,都是麵色難看。

柳湘英氣的眉頭緊鎖,咬牙切齒道:“那劍郎君真是可惡至極!竟一夜之間不聲不響地擄走了祝家上下幾十人!”

“也不知他到底為了什麼!怎麼會突然把矛頭對準了祝家!難不成這又是他謀劃的新陰謀?”

“他慣是個喜歡在幕後操縱彆人生死的惡人!隻怕他這次親身下場,是另有所圖,並且所圖甚大!!”

盧敖看著丞相府周圍的兵卒,歎了口氣,“看來西夏皇帝也發現了不對勁,開始出力了。”

畢竟祝丞相可是西夏的肱骨重臣,他全家老小一夜之間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座空蕩蕩的宅院,誰不擔心?誰不害怕?

同時眾人心裡也有數,能把丞相府上下人口全部擄走,需要的不僅僅是佈局巧妙,心思縝密,還有背後那深不可測的勢力。

不說擔憂祝丞相一家的生死,就光是顧及自身,西夏滿朝的文武大臣,就冇有不儘心竭力配合搜尋工作的。

今日能公然擄走丞相一家,明日便能擄走他們一家。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盧敖眸子中有思索之色略過,他看向柳湘,叮囑道:“湘兒,你去聯絡咱們在江湖上的好友,請他們相助。”

“劍郎君此次,定是所謀甚大!目前應該是不會傷害祝伯父一家性命!”

“我去和西夏朝廷方麵商討一下,看看有冇有什麼線索,能不能齊心協力,救出伯父一家。”

“好!”

柳湘乾脆應下,而後又目帶關心地看著盧敖,臉頰微紅道:“敖哥,你身上餘毒剛散,也不要太過勞累傷神了。”

盧敖眸子溫和地與她對視,情意湧現,頷首答應。

冇錯,盧敖和柳湘兩人,在前段時間柳湘給盧敖療傷時,已經捅破了兩人間的窗戶紙,如今是真正的明瞭了彼此心意,難免有些不捨的分開。

好在兩人都是深明大義、心有堅持之人,互相叮囑後,便毅然分開,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祝白芍卻不知西夏究竟發生了何事,還是係統給她查到了一些訊息。

【宿主!啊啊啊啊啊啊!是那個原劇情裡殺了原主的那個劍郎君做的!就是那個四大惡人之一,喜歡操縱玩弄人的劍郎君啊!】

聽著係統的尖叫,祝白芍挑了挑黛眉,心中很是不解,“原劇情是原身踩了他一腳,才被殺……”

“那我過來也冇碰到過他,他怎麼朝著丞相府發瘋了??”

係統意識體閃了閃,開始有畫麵飛速掠動,很快畫麵停在了祝白芍初到百裡鎮那天,停在了她的幕籬被掀飛的那一幕。

係統把畫麵放大,用紅色圈出了二樓。

隻見風雲客棧二樓看熱鬨的人群中,有一手握摺扇,風度翩翩,長相俊朗的年輕男子,正目帶驚豔地看著下方。

要不是係統放大那麼多倍,祝白芍壓根不會注意到這個角落。

“這就是劍郎君。”

祝白芍低聲喃喃,“那天他也在……”

然後看著螢幕畫麵上,劍郎君眼中幾乎溢位來的驚豔,她的眸子閃了閃,腦海中的種種困惑頓時被串聯在了一起,同時心中有了個非常大膽的猜想。

這劍郎君該不會對她一見鐘情了吧?

係統也是將信將疑,不過再看了一遍自家宿主幕籬被掀飛露出真容時的驚豔絕寰,它便很是肯定的道:【定是一見鐘情了!】

明明原劇情裡,這個時候的劍郎君還在謀劃著要奪取某個門派的鎮牌之寶,正躲在幕後和那個門派的高手過招。

祝白芍卻是冇想到劇情能走歪到這裡,這劍郎君竟然不去搶寶貝了,反而是對她起了心思。

從係統這裡得知,丞相府上下不過是被劍郎君困在了山寨之中,下了軟骨散,隻是身體動彈不得,性命卻是無憂,祝白芍也稍稍放心了些許。

她也不想牽連到丞相府諸人,害他們性命。

而被幾方勢力記掛著的祝丞相,正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丞相夫人在他旁邊。

就連他們的長子,原主的哥哥,祝景,也是癱軟在一側的軟榻上,他再一次不解地問道:“父親,母親,這劍郎君擄我們來此做甚?”

祝丞相漆黑如墨的眸子裡閃過深思,這些天他想下來,他甚至已經在考慮是不是有人要對西夏動手了。

不然為何要對他這個丞相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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