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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睛石 作品

第42章 任性丞相千金×木訥蛇穀毒醫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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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時起,年幼的南燭心中便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那就是,丫鬟會永遠陪在主人身邊。

而這個認知在前幾年毒老魔去世時,越發深刻。

因為師傅不能永遠陪伴他,能陪伴他的應該就是丫鬟了吧……

所以在見到祝白芍時,南燭就起了讓她給他當丫鬟的念頭。

“咦,春杏姐,你這是要走啦?”其中一個護院問道。

春杏笑著點了點頭,很是感慨,“夫人恩惠,把賣身契還給了我,現在終於是自由身了,我要回家了。”

“回家,回家好啊!你家那口子還在家等你呢吧?”另一個護院取笑道。

春杏渾不在意地揮揮手,嗔道:“你們懂什麼!少年夫妻老來伴,攜手相看兩不厭!終身相隨同甘苦,瀟灑和諧似神仙~”

說著說著,她竟然唱了起來,邊唱邊走。

南燭站在街角沉默不語。

不是說永遠不離開嗎?為什麼要離開?

春杏被突如其來的南燭攔住時還有些驚慌。

但看清南燭的長相,再想想自己已經人老珠黃,也就冇了什麼懼怕,轉而問道:“你攔住我是想乾嘛?我窮得很。”

南燭抿了抿唇,垂眸問道:“到底是主人重要還是夫君重要?”

春杏被他這個問題問得有些不知所措,停頓了片刻,還是按照本心道:“都重要……”

“但是有一句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世姻緣。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主人雖好,卻也不及要與我攜手白頭的夫君。”

看著眼前人若有所思,春杏便抓緊時間從旁邊溜走了。

最終南燭也冇直接從大門進去,而是縱身潛了進去,他從屋脊上掠過,卻冇發出一點聲音,一路上撒了不少會讓人昏睡的藥粉。

看著丫鬟護院接二連三地倒下,南燭這纔開始往後院而去。

後院最豪華寬敞的房間內,一個大腹便便,略顯肥頭大耳的男子正摟著一清秀女子**,惹得那女子不時發出咯咯的嬌笑聲。

這正是南燭正在尋找的當鋪東家和春杏之前的小姐,如今這家的夫人。

兩人摟抱間,男子就脫去了女子的外裳,看著女子白皙的肌膚,他正欲探出大手時,房門啪嗒一聲被人推開了。

屋內兩人一驚。

當鋪東家給夫人披上衣服,大怒道:“是誰?你他孃的不要命了??!”

然後冇等他站起來繼續喝罵,一道身影便如鬼魅一般到了他麵前,一手扣住了他的脖子。

武功高手?!

當鋪東家瞳孔一縮,而後就開始求饒,“少俠饒命!少俠饒命!”

他夫人也是眼淚汪汪地在旁邊求情,不知道他們哪裡惹到了江湖中人。

“少俠!小人可冇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我和內人這是正常的夫妻情趣!!”

南燭麵無表情地掃視了衣衫不整的兩人,他心中一動,鬆開手突然問道:“你為什麼脫她衣服?”

“啊?”

當鋪東家茫然,而後小心翼翼解釋道:“她是我夫人,是我娘子,夫妻之間行敦倫之事,很正常,吧?”

南燭垂下眸子,又問道:“不是夫妻就不能脫彆人衣服,不能看對方身體了是嗎?”

當鋪東家和他夫人麵麵相覷,還是他夫人小聲道:“不是夫妻就看彆人身體,脫彆人衣服,不是登徒子,就是采花大盜……”

南燭木然地點了點頭,沉默半晌,纔想起自己的來意,淡淡道:“我來贖檀香金鈴手串。”

說著就掏出了那錠銀子,遞給了當鋪東家。

一聽不是來尋仇的,夫妻二人齊齊鬆了口氣。

但見到南燭表情淺淡,但渾身氣勢壓迫感十足。

他夫人不知道他說的是那個手串,但她機靈,飛快撲向一側的梳妝檯,從首飾盒裡拿出了許多金銀手串,捧著給他看。

南燭在其中看到了祝白芍的檀香金鈴手串,伸手取過,眨眼間便從他們麵前消失了。

隻留下有些呆愣的夫妻。

南燭回到蛇穀時,山洞還亮著燭光。

他站在外麵,心跳有些不同尋常的快,這讓他有些躊躇,以為自己生病,還給自己把了幾次脈。

脈象正常。

祝白芍看見南燭這時候纔回來,心中的擔憂才消散,妍麗無端的玉容上轉而湧上不滿,弦月秀眉蹙起,重重哼了一聲,她在床上用力翻了個身,背對著南燭。

南燭不知道她為何不高興,站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兒,見祝白芍還是背對著他,他才緩步上前。

“把手伸出來。”

“哼!你讓我伸,我就伸嗎?!”

祝白芍又翻身過來,瞪了南燭一眼,纔好似不情不願地伸出了左手,嬌哼道:“乾嘛?”

她的手指纖細修長,肌膚細膩,指甲是淺淡的粉色,就連上麵的白色月牙兒都透著幾分難以言說的可愛。

南燭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祝白芍一愣,隻覺得那一瞬心跳的厲害,一時間想要抽離卻有些捨不得。

如玉的臉頰漸漸染上紅霞,往日嬌蠻靈動的眉眼低垂,便帶了幾分柔順之美。

南燭隻覺入手溫涼,猶如美玉,不自覺輕輕捏了一下。

“你!”祝白芍美眸圓瞪。

而後她就愣住了。

南燭竟往她凝霜般的手腕上套了一串兒手串,清泠作響,猶似雪嶺紅梅,豔麗動人。

他竟是把她當掉的檀香金鈴手串贖回來了?

祝白芍明眸秋水盈盈,盯著南燭那張清俊如玉的臉看了半晌,忽而螓首湊近,在他臉頰輕輕碰了一下,便一下翻身到了石床最裡麵。

她埋首在被子裡,玉顏酡紅,眉眼間已是羞怯不勝。

而南燭也隻是感受到一處柔軟觸碰了自己的麵頰,一觸即分。

他不是不知男女之事,隻是常年幽居蛇穀,對世間男女綱常瞭解甚少。

但眼下的情況,即使他再木訥,也明瞭了幾分少女未說出口,卻已經用行動表達出來的心意。

他心跳得很快,喉嚨發乾,嘴角卻是難以抑製地上揚,眸子也恍如盪開水波的清泉,溫和澄澈。

同時他的臉頰上有紅暈瀰漫,一直蔓延到耳尖,恰似嫩桃尖尖上的一點粉紅,誘人至極。

或許,也有人會一直陪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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