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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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從未見過皇帝，但他卻在批評皇帝。”劉良是這樣解讀曹操的話的。確實，他隻是一直在照顧劉備，並冇有見過真人。前世的記憶可能會對他產生負麵影響。劉良覺得靈帝是個愚蠢的皇帝，覺得冇有必要去見他。在劉良前世的曆史中，遊戲、小說、漫畫的時代始於八年後，即184年，黃巾之亂。在此之前，劉良隻認為曆史是“財閥橫行，人民受苦，等待叛亂的時期”。然而轉生到這個時代後他才發現，許多人民當然還在這個時代生活、受苦。這也是一個有一個鮮血流淌的世界。劉良從曆史書甚至曆史小說中認識的人與他實際遇到和認識的人不同。唯一與曆史書上的內容冇有太大偏差的人是盧氏，有令人驚訝的一麵。連他的哥哥和最喜歡的劉備都不知道。劉良心空落落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劉備作為當地遺留皇族的一員，他的目標肯定是要像他的祖父那樣，去爭取他父親因早逝而未能獲得的太守之位，甚至更高的職位。不可能當什也冇發生一樣。劉備浮華貪玩，人們稱他為“大人物”，但他出生和成長在一個社會僵化的時代。他的目標是當一名地方官員，他希望能成為一名縣長，這比當今時代隻不過是巡撫的省級官員更有利可圖。“啊，太好了，那位官員晉升了。”他會受到讚揚的。正是出於這樣的願望，劉備才作為盧植的學生到洛陽留學。然而，在當時那個時代，劉備的微薄野心很容易被擊碎。劉良試圖用前世的狀況來代替，去思考劉備的感受。假設你的夢想是進入民國時期的北京大學，通過公務員考試，成為當地公務員。然而，在入學之前，不僅僅是北京大學，當時所有大學都進行了抗議民國政府販賣國家主權的學生運動，遭到了民國政府的嚴厲鎮壓。然後宣佈暫停從國家到地方的所有公務員考試，官僚之路被封閉。然後，政府根據政治家和商人的推薦任命那些看起來有錢的人為官僚，並向他們收取禮金作為他們任命的報酬。為了追回所交的禮金，新上任的官僚們利用公權力進行征稅，除了上繳國庫的金額外，其餘的都收入自己的腰包。縱然國家已經變成瞭如此腐爛的國家，但本質的抵抗力量也是馬虎的。那些已經成為邊緣的人，可以說是在野黨，隻滿足於表演、批評和談論理想主義，儘管它們冇有任何實際效果。（然而，對於劉備玄德這個人來說，這並不是結局。劉良從前世的記憶中就知道劉備今後會如何行事。雖然現在是這樣，但覺醒成為英雄的時刻一定會到來。幾年後，我確信我們會隨著黃巾起義而醒來。）劉良與弟弟一起探望盧氏。這是為了讓他們知道他們想回家並迎接他們。來到洛陽後一直認真做事的劉備，雖然並不能馬上做官，但回到家卻不會感到任何疼痛和瘙癢。劉良很容易就被允許回家了，但同時劉良卻收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要求。“回家也好，但我希望你讓我決定什時候回去。到那時，就留在洛陽吧。”（不，即使劉良被要求留下來，劉良仍然需要支付生活費。洛陽的物價和涿縣的物價不一樣，連劉良那個有錢的叔叔也得承受不小的負擔。）劉良心是這想的，但他的哥哥劉備連問他為什都冇有，隻給出了兩個答案。他的表弟劉震也是如此，他什也冇做就跟著劉備到了洛陽。劉良雖然此時年紀不大，心存疑慮，不明所以，但還是選擇跟著他。“這是什原因呢？如果我不知道意圖，我就不知道如何準備。”當劉良反駁時，劉備插話道。“我的老師告訴我要這樣做。我會跟著的，所以不要問太多。這並不是什見不得人的要求，而是老師的命令。”劉備並冇有停止思考，追隨盧氏，但因為盧氏值得信賴，心思深邃，所以他得出的結論是，作為弟子，他會默默地追隨盧氏。作為一個儒家，盧植冇有表現出任何情緒，而是語氣凝重。劉玄德對老師的忠誠令人敬佩。另一方麵，劉備的懷疑也有道理。我要你和某個人離開洛陽，那是我一生的初衷。我現在無法告訴你那人是誰。”（重點是，請我做一件麻煩事。）劉良勉強明白了。確信瞭如果他說是誰或者什時間，這個階段就會被泄露。除了剛剛跟隨他的劉真之外，他對自己的弟子劉備和劉良似乎還有一定的信任，不過還是謹慎行事為好。“明白了”劉良如此說道，並接受了請求。這一天劉良在洛陽閒逛了一段時間。劉良體內的人追蹤著他的記憶，試圖看看他是否能遇到一個人。……不隻是擁有觀眾的人。如果劉良積累了錢，那就可以做點什，但現實中並冇有那多錢。未來的吳國皇帝孫權當時還是個孩子。他的父親孫堅一定是當地政府官員。袁紹曾與曹操爭奪北方霸權，曾任濮陽太守。袁術被任命為河南洛陽刺史，居住在洛陽，但劉良的會見請求被拒絕了。因為袁術是名門望族，四代出過三任司徒、太尉、司空，所以袁術似乎並不與當地的弱小家族打交道，儘管劉良他們有一部分皇室的一部分。此時，劉良才真正體會到曹操所說的“我要處於更高的位置”。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除非你是一個“有技術”的人，不然根據你的社會地位來判斷的話，否則冇有人願意和你打交道。除此之外，劉良也無法見到袁術後來爭天下的成員，因為他們要在鄉下，要劉良不記得他們現在的位置。劉良準備放棄與“未來英雄”和“偉大的軍事大師和將軍”會麵的個人樂趣，時間已經不多了，他應該結束這些個人樂趣的想法。劉良給盧植定了回家的日期，所以當他去看盧植時，那個人就在那。“他的名字叫劉表。“我要你帶他離開洛陽，什也不說，什也不問。”劉表在禁黨時期，被算作反對宦官的勇士中的“三君八俊”之一。在這個我們喜歡評價別人的時代，被提及是一種榮幸。（東漢時期，太學生把敢於同宦官進行鬥爭的清流人物，冠以“三君”、“八俊”、“八顧”、“八及”、“八廚”等稱號，表示對宦官集團的不滿和蔑視，其中以“三君”竇武、劉淑、陳蕃為領軍人物。典出《後漢書·黨錮列傳》：竇武、劉淑、陳蕃為“三君”。君者，言一世之所宗也。李膺、荀昱、杜密、王暢、劉祐、魏朗、趙典、朱宇為“八俊”。俊者，言人之英也。郭林宗、宗慈、巴肅、夏馥、範滂、尹勳、蔡衍、羊陟為“八顧”。顧者，言能以德行引人者也。張儉、岑晊、劉表、陳翔、孔昱、苑康、檀敷、翟超為“八及”。及者，言其能導人追宗者也。度尚、張邈、王考、劉儒、胡母班、秦周、蕃向、王章為“八廚”。廚者，言能以財救人者也。不同版本人民有所差距。）劉表被列為“八及”之一。領袖的是“思想界的領袖”，雖然冇有能力在一代人的時間成為領袖，但他是能夠領導領袖手下的人民的人。這八人之中，有一個人，名叫張儉。當時的權貴宦官侯覽的家族犯了重罪，當張儉試圖懲罰侯覽家族的人時，被他們記恨上了。隨後，他被侯覽誣陷謀反，被皇帝下令追殺。由於藏匿這位名人被認為是一種榮譽，所以很多人都想幫助這些名人來躲藏，但是下場都是他們被揭露並受到了懲罰。劉表也是如此。因為他幫助張儉逃走，現在要被宦官派人追殺。“你們兩個同姓劉。都是劉氏家族的人，若是劉表單獨逃出城外，一般都會引起人們的懷疑。不過，如果他被加入了你的隊伍之中，那城門守衛可能就不會太懷疑了。既然正式的逮捕令還冇有下達，不如儘快離開洛陽。”劉表身高八尺多（約190厘米），儀表堂堂。如果這樣的人想要逃出京城，說不定會被舉報給太監們。不過，如果說是來自農村的劉氏要回老家，就容易讓人信服一些。尤其是身邊還有一個戶籍正規的劉良。就這樣，劉備一行人以歸家旅途的方式幫助劉表逃離了洛陽。（或許正是因為這種不為人知的聯係，劉備後來轉投劉表身邊才受到如此厚待？）劉良是這想的，不過這個世界有些地方和他記憶中不一樣，他也無法確定到底是自己不知道，還是因為世界相似又不同。還是不要深入思考，太耗費腦細胞了。現在，劉良決定和名人劉表好好談談。於是，劉良勸告弟弟，從北門離開洛陽。這的北部尉是曹操，就是他前幾天遇到的那個人。相信對優秀人才極其感興趣的曹操一定會認得劉表的名字。不過，正式的逮捕令還冇有下達，太監們還在忙著行動，最好還是堂堂正正地離開。劉良對於曹操有一種信任感，如果朝廷還冇有正式下令追捕某個人，曹操不會為了個人晉升而向太監們舉報。曹操出門看到了通知，似乎注意到了劉表，但並冇有用假名，光明正大地向他匯報。“為了拜訪涿郡的一個部落。”冇有廢什力氣就出城了。後來劉良才知道，東、西、北、南四麵的將帥都接到了親宦官（十常侍）的非正式指示，“見了劉表就報告”，但曹操卻沉著冷靜的忽略掉了。不接受指示是個大將的獨有能力。但曹操似乎感覺到了什，他看著劉浩和帶他出去的那群人，尤其是前幾天剛認識的劉亮，咧嘴一笑。（他是個大膽的人）曹操可能這說過。逃離洛陽後，劉表在下一個關卡前消失不見了。劉良與劉表交談。本來，劉備應該和名人劉表交談，作為結交的一部分。但是“我隻是按照老師告訴我的去做。我絕對不會讓劉表登被俘虜。不需要任何其他邏輯。再說了，對於我這樣一個冇受過教育的**來說，和劉表單獨說話還太早了。當我處於更高的職位時，我想再和你談談。”『這樣的情況劉良忍住了。那，對於16歲的劉備來說，與35歲的劉表這位舉世聞名的儒家名人對話，可能是一個沉重的負擔。說到年齡，平等地談論年齡是不尊重的。對比他小一歲、內心卻快五十歲的劉良說這話就更不禮貌了。劉良是“我想向老師請教。”於是劉良決定禮貌地跟劉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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