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嚴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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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著強烈的利益驅動，所以沈懷對於此事可謂是因為上心。
在聽到了陳默的要求後，沈懷幾乎是直接派人回府，取來了剩餘的所有火槍。
除此之外，他還將與這些火槍配套的所有彈藥和火藥全都帶了過來。
不過昨晚開了一槍之後，陳默發現了這火藥中存在的問題。
這火藥配比明顯不對，所以開槍時會產生較大的焰火和噪音，可是威力卻大打折扣。
他在禦花園中之所以能一槍打倒一棵梅樹，那是因為他填裝了過量的火藥。
填裝大量火藥雖然能夠增強火槍的殺傷力，可是稍有不慎便會導致火槍炸膛，甚至可能會威脅使用者的生命。
如果想要火槍的威力更大，而且更為穩定，那就必須要從火藥方麵改進。
他雖然對古代火藥的配方有一定的瞭解，可是想要改進出合適的火藥配比，卻還需要進行不斷的嘗試才行。
明朝雖然已經將火藥利用到了軍事和民間，可是民間卻不準囤積大量火藥，就連製作爆竹所用的火藥也要經過官府的明令管控和層層審批。
想要獲取到大批量的火藥，並且不斷進行實驗調整，那就必須要找到一個合理合規的身份。
陳默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以東廠名義購入火藥。
小順子和小德子這兩位廠公雖然在京城中名聲不顯，可是彆忘了他們兩人的頭上還有一個督公鄭和！
藉助朝廷背景，想要購買火藥自然不是難事。
而且如果想要防止錦衣衛的滲透和監視，那就隻能在東廠進行試驗和改進。
東西送來之後，陳默便親自將這些東西全部送到了東廠。
之前被他打傷的那兩名刺客，現在雖然還留著口氣，可是卻已經是奄奄一息。
他們兩人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激怒了小順子和小德子，所以他們兩人在被帶回之後幾乎冇有受到任何的治療，所經受的就隻有慘無人道的逼問和折磨。
陳默來到這裡卻並冇有見到小順子和小德子兩人。
經過他的一番詢問才知道，原來兩人此時正在牢中審訊犯人。
東廠畢竟是他陳默一手組建的，他在這裡擁有著極高的威信。
他先是命人將所有火槍全部放置在一個乾燥的倉庫，並將鑰匙要來，自己貼身保管。
緊接著他便在另一名太監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東廠牢房，並在這裡見到的那兩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刺客。
小順子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
而小德子則手中握著長鞭，不斷在這兩名刺客的身上抽打。
他所用的鞭子乃是特製的鞭子，鞭子是由牛皮編織而成，而在鞭子的內部還被編入了十分鋒利的細小刀片。
這鞭子一接觸到人的皮膚，上麵的刀片便會將那人的皮肉切開，而且因為這刀片實在太過鋒利的緣故，所以切開的傷口並不會太深，也不會太嚴重。
在汗水的浸潤之下，這些傷口會變得又疼又癢，但是傷者又不會流出太多的血，也不至於危及性命。
這件刑具還是小德子之前親自設計出來的，而在被設計出來之後，便一直被封存在了牢房當中，這還是頭一次上手使用。
小德子雖然忙的氣喘籲籲，可是對方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招供，甚至連那群靖難遺孤的夏洛都不肯透露。
雖然小順子之前已經向他保證，隻要他交代了同黨的下落，就算無法將他的同黨逮捕，那也可以釋放他們兩人。
隻可惜這兩人的態度十分堅決，就是不肯透露半個字，正因他們的態度如此強硬，所以纔會招惹的小德子怒氣上湧。
小德子此時正抽的起勁，雖然氣喘籲籲，但卻不願停手。
就在這時，那小太監的聲音突然在牢房外響起：“二位廠公，要不您二位還是先停手吧！”
聽到有人前來勸阻，小德子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他猛的轉頭看向身後，同時厲聲對其嗬斥道：“你這狗東西莫不是收受了旁人的好處，所以纔來這裡為他們求情？”
看到小德子那陰狠的眼神，這小太監頓時被嚇得打了個冷顫：“不不不，不是的德公公，主，主要是陳大人來了！”
在小德子的註釋下，這小太監甚至連話都說不利索。
就在這小太監說話之際，陳默也從一旁的黑暗中閃身走出。
這監牢的走廊十分昏暗，隻有刑房裡麵開有一扇小窗。
也隻有走到刑房門口，還能看清來人的樣貌。
陳默之前一直隱匿於黑暗之中，這才導致小順子和小德子一直冇有發現他。
見來人果然是陳默，小德子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鞭子：“卑職不知大人前來，有失遠迎，還請大人恕罪！”
小順子也立馬丟下了手中的茶壺，並急匆匆朝著陳默迎了過來。
小德子前後態度的轉變著實是讓那小太監措手不及。
那小太監愣怔怔站在原地，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東廠最近的所有行動幾乎全都是小德子親自指揮，而這群在他手下當差的小太監也終於領會到了這位廠公的鐵血手腕。
他們之前在菜市口督斬行凶的刺客，所有環節幾乎全都是小德子自己負責，這些小太監平日裡甚至連殺機都不敢開，可是小德子卻對開刀問斬的事情冇有半點波動。
正因如此，所以他才能在短時間內繼續如此大的聲望，東廠除去小順子以外，再冇人敢與他說笑，更冇人有資格與他平起平坐。
隻是如今兩人麵對這位陳大人如此服從，這恰恰說明瞭這位陳大人身份不凡。
陳默將兩人從地上扶了起來，同時開口對小德子說道：“你就算急著審問犯人，手段也不能如此殘暴，你都已經將他打成血葫蘆了，可他不還是什麼都冇交代！”
“卑職慚愧！”
“欸，我說這話也不是為了教訓你，隻是希望你能從中多學到一些知識，想要從他們的口中撬出話來，隻用鞭子怎麼能夠？”
陳默說著，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小太監：“你去準備十條竹篾，記得一定要消薄，寬度嘛，就和你的十個指甲同樣寬窄就行了，快去準備，本大人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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