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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天 作品

第一百四十八章 家傳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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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無奈,隻能將昨晚的事情全都向朱高熾重新敘述了一遍。

而在得知了事情的詳細經過以後,朱高熾的臉色也不禁變得有些陰鬱:“這個紀綱,囂張跋扈,之前便有很多大臣曾向陛下請命,希望能夠罷免他的官職。”

“隻是此人畢竟是隨陛下起兵,這些年來統領錦衣衛也算是儘心儘職,正因如此,所以陛下對他纔多有關照。”

“隻是他這次如此囂張跋扈,竟然敢直接拘押官員家眷,這件事情做的的確有些過分!”

說到此處,朱高熾抬頭看向陳默:“不過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他已經主動請命降職,那這次的事情就先這麼算了吧。”

“他的身上不僅關乎著錦衣衛,同時也關乎著北鎮撫司,各方勢力盤根錯節,十分複雜,東廠如今剛剛創立,不應該和這幾大組織產生什麼矛盾。”

“更何況你昨晚調用東廠高手,這已經逾越國法,這件事情如果真的傳到陛下那裡,你也難免要受到懲罰。”

“既然漢王願意從中幫忙壓下此事,那這件事情就先這麼算了吧,等我有機會見到了紀綱,我會嚴厲訓斥他的!”

朱高熾這話說的雖然漂亮,可話裡話外卻還是想要維護紀綱。

紀綱擔任了這麼久的錦衣衛指揮使,其勢力自然不是一個小小的陳默所能相比。

更何況他畢竟是朱棣的心腹,如果真的因為此事而撕破臉皮,那對陳默也冇有好處。

朱高熾都已經出麵勸說,陳默自然也隻能應下。

不過他的心裡清楚,他與紀綱之間已經冇有協調的可能。

紀綱此人心胸狹隘,如同豺狼。

這次的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可是他日後肯定會想方設法報複自己。

陳默需要藉此機會早做打算,提前對紀剛的報複作出防備,隻有這樣才能避免對方得手!

兩人寒暄了幾句,隨後朱高熾便拿著陳默準備的計劃落實安排。

陳默再次前往翰林書院,在忙完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之後,這纔再度返回陳府。

陳鳳燕似乎的確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專程為陳默做了一桌好菜,並在府中等待著陳默回來。

陳默已經一連兩天冇能好好休息,所以在簡單的吃過一頓便飯之後,他便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下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半夜,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腰間傳來一陣涼意。

起先他還以為是自己的被子冇有蓋好,於是便下意識的想要拉動被子。

可就在他伸手拉背的同時,他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腕彷彿被人按住。

這清晰的觸感驚的陳默生出了一身冷汗,他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卻發現陳鳳燕正坐在自己的床邊。

一旁的桌上放著一盞小小的油燈,油燈旁邊放著一隻瓷瓶。

陳鳳燕手上沾著一點藥膏,而陳默腰間傳來的涼意正是這藥膏的觸感。

見按住自己的是陳鳳燕,陳默不由得長舒了口氣。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有人要來刺殺我!”

聞聽此言,陳鳳燕不禁噗嗤一笑:“我看你是做多了虧心事,所以纔會擔心被人刺殺。”

陳鳳燕說著,又將最後一點藥膏塗抹在了陳默的腰間。

說來這藥膏也的確好用,陳默腰上的傷口原本並不算輕,就算已經被縫合,可要想結痂痊癒,起碼也需要一段時間。

可自從陳鳳燕上次為她塗抹了藥膏以後,陳默便覺得腰間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時常傳來劇痛,反而是經常能感覺到絲絲縷縷的涼意。

這涼意就像是皮膚上被塗抹了薄荷油,至於之前的痛感則被這股清涼的感覺所沖淡。

經過兩天的療養,他已經能夠自行上下馬車,不再擔心腰間的傷口會被牽動。

陳默並未拒絕陳鳳燕的好意,而是轉頭對陳鳳燕問道:“我記得你之前逃回府中的時候,手臂上似乎有一道很嚴重的傷口。”

“怎麼昨天那穩婆替你驗傷的時候,你手臂上的傷口就不見了?甚至連一點疤痕都冇留下!”

聽到陳默的疑問,陳鳳燕笑著說道:“我之前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這藥膏的秘方乃是我家祖傳,隻要塗抹在皮膚上,便能讓疤痕全消。”

“我之前一直在給傷口塗抹藥膏,這才能在一個月的時間裡讓傷口徹底癒合,並且冇有留下任何疤痕。”

“要是冇有這祖傳的藥膏,恐怕咱倆昨天都要死在錦衣衛的手裡!”

昨天的事情已經驚動了朱高煦,如果真的因為這道疤痕確定了陳鳳燕的身份,那陳默肯定也要遭受牽連。

不得不說陳鳳燕的確是有先見之明,而且這家傳的藥膏也的確有效。

若不是陳鳳燕提前將自己手臂上的疤痕去除,恐怕他們兩個昨天誰都逃不掉!

聽完了陳鳳燕的這番解答,陳默點了點頭。

他隨手拿起桌上的藥瓶,並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這就是一隻精細的瓷瓶,外形如同一隻小巧的葫蘆。

瓷瓶握在手中可以感受到絲絲縷縷的涼意,而且還能夠透過瓷瓶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藥香。

陳默本想伸手摸一下腰間的傷口,但卻被陳鳳燕伸手攔住:“你的腰傷雖然已經結痂,可是距離癒合卻還需要一段時間。”

“況且現在是冬季,傷口本就不容易癒合,所以這藥膏你要經常塗抹,絕對不能忘了!”

陳默聞言眉頭微蹙:“怎麼突然搞得這麼傷感,難道你又要離開?”

明天就是他們前往軍營檢閱的日子,如果陳鳳燕真的要在這個時候離開,那就意味著明天他們很可能要以敵對的身份相見。

陳默不想和陳鳳燕刀兵相見,所以纔會有此一問。

陳鳳燕嫣然一笑:“放心吧,我不走,你之前說的冇錯,皇爺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在為他自己鋪路,而我們的做法無異於是螳臂當車。”

“不過男女有彆,這藥膏還是你自己塗抹更加合適,要不是你回來之後便直接睡下,我纔不會偷偷的摸到你的房間裡來給你上藥!”

看著被陳默握在手中的瓷瓶,陳鳳燕笑著對其說道:“這瓷瓶裡的藥膏就送給你了,你要記著按時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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