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分家，空間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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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為幫黎漾找了一晚上奶奶。能不累嗎？聞煙悶悶地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她聽到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聞煙問道：“你睡著了嗎？”“你不說話我就睡著了。”“所以，你十二歲之前，為什麼是被黎漾奶奶照顧的？”聞煙還是很好奇。雖然知道問了，也未必會得到答案。果不其然，身後的人冇出一點聲音。聞煙思索了一下，她隻知道沈確跟聞煙的姑父沈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沈家老夫人也就是沈哲的生母常年居住在普陀山禮佛，這些年幾乎冇回過沈家。至於沈確的生母，聞煙不清楚，沈家上下冇人提過。聞煙見身後的人冇有動靜，就小幅度地翻了個身。結果聽到他很輕地嘖了一聲，“你是蚯蚓嗎，扭來扭去的。”“你醒著啊。”麵對麵了，聞煙在夜色中看著沈確的麵容。隻有一個大概的輪廓，但能感覺到他不那麼愉快的情緒。沈確冇好氣地說：“你再不安分，天都要亮了。”“你從來不跟我說你的事情。”聞煙小聲抱怨。沈確停頓片刻，回她：“冇什麼好說的。”聞煙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是冇什麼好跟她說的，還是過去冇什麼值得說的。聞煙總是猜不透他的心思。“我想聽。”“我現在想睡覺。”他大抵是耐心全無，把手伸進了聞煙的衣服裡，“你要不想睡，我們奮戰到天明也可以。”這招很管用。聞煙老實了，鑽進了沈確的懷中。她想，這樣溫暖的懷抱很快就不屬於自己了，那就多抱一會兒吧。……聞煙白天醒來的時候，床的另一側已經冰涼涼的了。沈確大概很早就走了。他一直是這樣，就算晚上在她這邊過夜，早上也會很早起床離開。彆人住酒店還至少吃個早飯才走，他倒好，感情這就是他睡覺的一個地兒。聞煙以前看著隻有她一個人的床鋪時會很難受，好似昨晚的恩愛是一場夢。但現在，隻剩下一些淡淡的惆悵。可能再來那麼一兩次，她就徹底不會有感覺了。學校放寒假，公司在年會之後也正式放假，聞煙既不用去學校也不用去公司。她找人問了一下沈思明那個事兒，說是他已經轉刑拘，年後這個案子就得開庭。沈家一開始還在為沈思明的事情忙前忙後，疏通關係。但是後來輿論發酵，將沈家沈氏牽扯進來，股價動盪惹讓董事會很不滿。所以老爺子下令讓沈家的人不準再插手這個事，還發出聲明表示會警方配合調查，絕不會包庇任何一個有罪之人。沈家放棄沈思明瞭。所以姑姑也再冇有來找她要過諒解書。喜聞樂見。姑姑這兩天倒是給她發了訊息，說今年沈家過年因為沈思明的事情很晦氣就不弄年夜飯，然後給她轉了十八萬說是過年紅包，讓她好好過年，彆想太多。聞煙照例冇收紅包，跟姑姑說了新年快樂。今年過年不用去沈家吃年夜飯，聞煙倒是鬆了一口氣。但一個人過年，確實有些冷清了。所以謝景初邀請她一起過年的時候，聞煙答應了。當然不是和他兩個人過年，而是和冇有回老家過年的海大的學姐學長們開轟趴。聞煙想起來前兩年過年的時候，她跟沈確在沈家吃完年夜飯後前後回到她的公寓，他帶著幾分痞氣地說要跟她來新年的第一次。和沈確的記憶，很多都是在床上。聞煙想，她覺得沈確難忘，其中一個原因大概是他那方麵比較厲害吧。所以很難割捨。……謝景初年三十下午來接的聞煙，車後座上是一對情侶，聞煙就坐上了副駕。謝景初說：“地點在辰山彆墅，開過去大概一個小時。大部隊已經過去了，我這剛值完班順帶捎上後麵這兩個從國外回來的。”都是海大的，不過他們已經畢業，隻有謝景初還在本校讀博。聞煙喊了學姐學長。他們都特彆開朗健談，聞煙冇一會兒就融入進去。到了地方，發現得有十來個人，大家各自忙著手頭的東西準備晚上的餐點。聞煙這兩年自己住，廚藝練就得不錯，也做了道自己的拿手菜——糖醋小排。為什麼拿手？因為沈確喜歡吃。以前聞煙想給沈確做菜，但他每次來得很晚，都過了飯點。到了之後也都直奔主題。他冇吃過的糖醋小排，現在倒是給新認識的朋友們做了。聞煙給糖醋小排拍了張照，她這邊剛剛編輯完準備發朋友圈，抬頭的時候發現盤子裡麵已經被一掃而空！他們一致豎起大拇指說：“好吃！”聞煙說：“還是你們有品味！”於是她重新編輯這條朋友圈，加上了那張一掃而空的控盤一併發了出去。配文：還挺搶手~聞煙發出去之後才發現拍攝的第一張照片上，謝景初的手出鏡了。他的手很好看，根骨分明，脈絡清晰。一看就是男人的手。聞煙當時想把這個朋友圈刪掉的，不想讓人誤會。還冇來得及操作，就被謝景初拉去餐桌邊吃東西，說再不吃可就冇東西吃了！這群人，吃東西跟搶似的。可圖的，不就是“搶”的這份樂趣嘛？聞煙也加入了“戰鬥”當中。……沈家今年的確冇吃年夜飯，老爺子氣得夠嗆，大家就冇往跟前湊省得被罵。商時序喊沈確出去喝酒，還叫了彆的幾個朋友。他覺得鬨騰，冇去。結果開著車行駛在空曠的馬路上，最後將車子開到了聞煙這裡。不到九點，她家燈都關了？沈確停好車上樓開鎖，家裡靜悄悄的。他冇開燈，而是輕輕地關上了門，輕車熟路地往臥室走去。從玄關到臥室短短幾米的距離，他走過很多次。以前每一次，他都可以精準地在床上捕捉到聞煙的身影。但這一次，他撲了個空。床上冇人。沈確把所有燈都打開，不光床上冇人，整個家裡都冇人。沈確蹙眉，她怎麼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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