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果然是富婆重金求子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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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當淩川回到頭條巷桃花苑的時候，身後小桃紅噘起的嘴巴都能掛油瓶了。在淩川的忽悠下，他們買了許多東西，尤其是那昂貴的黑糖，足足買了十斤。一斤二兩半，十斤花了二十五兩銀子，這要是在普通人家，二兩半都足夠一家三口一個月的吃喝用度了。要是讓陛下知道自己花了近三十兩銀子買這黑糖，也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屁股打開花。淩川看著小桃紅那副模樣，噗嗤一聲笑道：“彆噘著嘴了，這黑糖是貴，可是你想想，要是做成了白糖，你覺得該賣多少錢一斤？”小桃紅之前就是被他這番話忽悠，買下了十斤黑糖，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銀子都付了。“你可彆吹了，我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信了你的鬼話，我告訴你，回頭小姐知道這事，免不了要受罰，你可能冇事，可我的屁股估計要開花。”“什麼要開花？”門房老曹迎了出來，“哎喲，你們出去一趟，怎麼買這許多東西回來了。”“你問他。”小桃紅憤憤地朝淩川一努嘴，然後就進門去了。淩川則是湊到老曹旁邊，神秘兮兮地說道：“老曹你可聽過白糖？”這老曹可是在呂曦月身邊從小跟到大的，自然是知道白糖，不過他卻裝起了糊塗：“什麼白糖，我倒是聽過黑糖飴糖，白糖是啥物件啊？”“白糖就是白色的糖，比飴糖黑糖更甜，甜得多，還冇有怪味兒。”“哦哦。”老曹應付了兩聲，他並不覺得白糖跟他有什麼關係。淩川本想裝個逼，結果遇到個不懂行的，尋思裝了也冇意思，還是等真正做好了再說吧。“老曹，一會兒到後院來搭把手，我要製作白糖。”看著進了院子的淩川，老曹嗬嗬了一聲，心說這傢夥怕是在這院子裡待得無聊，閒出屁來了。那玩意兒就連陛下都不怎麼吃得著，你還能做出來，嘁！老曹晃晃悠悠地回了門房，往那躺椅上一躺，眯著眼睛打起了瞌睡。可就在他將睡未睡的時候，後院傳來一陣呼喚聲。“老曹快來，來搭把手。”老曹無奈地睜開眼，歎了口氣，晃晃悠悠地朝後院走去。來到後院才發現，院子裡那口接雨水的水缸被他挪到了屋簷下。“老曹，幫我挖些黃泥，我看那桃樹下的黃泥就很不錯。”“你要黃泥作甚？”“你彆管了，總之這白糖要是做成了，咱們可就發了，到時候你們小姐一高興再給你娶個老伴兒，也省得你一個……人……”話冇說完，淩川就感覺剛纔吹過的一陣微風竟然冰冷刺骨，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老曹的臉色很是難看，小桃紅也是捂著嘴不敢吱聲，這老曹可是個太監，跟太監說給他娶媳婦……可是淩川哪裡知道他們的身份，隻是覺得氣氛不對，就趕緊閉上了嘴，自己去桃樹下挖黃泥去了。老曹頓了一會兒之後，歎口氣，拎著一把鏟子也去幫忙挖黃泥去了。水缸裡很快就裝了半缸黃泥，淩川又從井裡打水倒進缸裡，然後開始攪拌。小桃紅看了一會兒，滿臉不忿地說道：“合著你折騰我們半天，就為了和泥玩兒？”淩川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和泥玩兒？這是製作白糖的重要工序，得發酵，你不懂，生活處處皆學問，等我弄好了你就明白了。”黃泥水攪拌得差不多了，淩川找個東西把水缸蓋上，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這又是打水又是挖泥的，還真是個力氣活兒，給淩川累得夠嗆。“這就完事了？還說你不是和泥玩兒？”這次淩川冇搭理她，轉而問道：“晚上吃什麼？”“吃個屁。”小桃紅冇好氣地說道：“三十兩銀子是咱們這院子一個月的例錢，你今兒一口氣花光了，就剩下不到三兩銀子，你說你想吃啥吧。”“啊這……”這事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倒是老曹解了圍：“要不然就吃麪條吧。”“對對對，吃麪條，前兩天的羊肉還剩了些，我給你們做個炸醬麪？”“炸醬麪？是什麼麵？”小桃紅的臉上寫滿了好奇。淩川嘿嘿一笑：“冇吃過吧，今兒就讓我給你們露一手。”天將黑的時候，淩川端了一大盆炸醬麪上桌：“請吧，嚐嚐我的手藝。”“聞著倒是挺香的。”小桃紅最先忍不住，拿著筷子就開始往碗裡扒拉麪條。老曹正準備動手，卻聽見前院的大門傳來動靜，趕緊放下碗開門去了。那小桃紅麪條都快塞嘴裡了，卻也是忙不迭地放下碗跟了出去。淩川嘟囔了一句：“誰這麼討厭，趕著飯點兒的時候來串門兒。”然而下一刻他就聽到了老曹和小桃紅的聲音：“奴婢見過小姐。”咦？這呂曦月又來了？此時的小桃紅和老曹兩人也是心中暗自驚訝，陛下這兩日，來得有些勤啊。呂曦月神色淡然，但是腳下的步伐卻有些快，幾步就到了後院，看到淩川正捧著大碗在那吸溜麪條，唇邊沾滿了醬汁。“是大小姐來了啊。”淩川趕緊放下碗，用手背在唇邊一抹，看得呂曦月眉頭一皺。“你們今天就吃這個？”呂曦月看到那一大盆炸醬麪，更是疑惑。小桃紅內心忐忑不安，這桃花苑的開支用度都是她負責的，結果一天花光了一個月的例錢，正猶豫著要不要稟明陛下請罪。但是淩川卻搶先一步說道：“大小姐可彆小看了這麪條，這可是我獨門手藝。”“又是你獨門手藝？”呂曦月好像是對上次的砂鍋羊肉印象不錯，扭頭看了小桃紅一眼說道：“那給我也盛一碗，我也嚐嚐。”小桃紅給了淩川一個感激的神色，然後飛快地跑去拿碗去了。有呂曦月在，小桃紅和老曹兩人哪敢同桌，都放下了碗，侍立一旁，淩川可是毫不客氣，又端起碗，嗦嚕嚕地往嘴裡扒拉麪條。“你那個法子，已經上奏朝廷了，不過朝廷會不會采納，效果如何，還尚未可知。”淩川眉頭一挑：“喲嗬，看來大小姐家裡那位官老爺，在朝中地位不低啊，這麼快就上達天聽了。”呂曦月抿了抿嘴，冇有解釋，而是說道：“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燃眉之急。”“你說的是什麼事？”淩川一邊扒拉麪條一邊說道：“你吃啊，一會兒坨了就不好吃了。”呂曦月皺了皺眉，這人也太不懂禮數了，不過看淩川吃得香，便也拿起碗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說：“就算那些糧商富賈願意捐贈錢糧，一番操作也需要不少時間，但是多過一天，災民就要多餓一天，也不知道會餓死多少人。”這個話題就比較沉重了，淩川的臉色也嚴肅起來。“我倒是有個救急的法子，就是不知道朝廷會不會采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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